瑷嫒惛婚

 〈第1章〉海峡二岸夏末初秋,在山明水秀的日月潭。

  广阔的全湖景观和大面积的落地窗户,将人融入自然图框,让旅人能咨意徜徉湖滨的明媚与幽静。

 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探进房间,照亮了圆床上美丽的胴体,也叫醒贪婪的男人。用脚趾夹了夹她的乳头说:“瑷玉!去,帮俺把窗户打开。”

  她的名字里没有玉,叫崔瑷。是山东临沂钻石矿区的矿工女儿。家里穷住在破砖瓦房,成天灰头土脸,没想到长大后,还真是钻石一枚。可这王磊偏要叫她瑷玉。

  崔瑷向外推开窗户,远方有绿水青山,窗外枫红四处,小鸟吱吱喳喳,比蓬莱更像仙境。拉上薄纱的长睡袍,逆光下的她,更美!

  看湖边有新人迎著朝阳在拍婚纱,崔瑷有若所感,进入QQ打上一些字:“世界这麽美,我这麽美,人说像钻石,其实我是玉。石之美者就得要出卖自己?结婚,心慌慌,瑷惛惛,你知我忳忳惛惛,为婚而愁吗?”

  发现背后的男人在看,她赶忙删了,把手机收在内裤里。

  她背后眼睛亮出贪婪的男人叫王磊,中国旅行社的负责人。五十岁,青岛人,为了开发中国人赴海外登山,亲自到台湾,他得把京城旅行社提出来的合作路线走一趟。

  中国旅行社在内地各省有十八家分店,做的是全世界的生意,王磊的资产过亿,唯一缺憾是至今膝下尚无儿女。

  台湾的山,和内地的山相比,市场太小。王磊会亲自到台湾,肯定不寻常,肯定有特别的目的。

  “王磊呀王磊!你真有眼光,她多美呀!每一吋都是艺术品…你看,那翘臀,肯定很会生…呵呵!”他看到那逆光的胴体,呼吸就急促起来,一个人开始自言自语。

  王磊像猫,蹑手蹑脚,追到窗前,伸手摸著细柔的肌肤问:“瑷玉!你看这湖光山色,幽静,下个星期排卵,或许你可以在台湾帮俺生个儿子。”

  这话像闷棍,打得崔瑷忳忳惛惛,她没有回答。她知道,生儿育女是王磊的想望,好在不是这一趟的目的。

  阵阵微风,一再掀开薄纱窗帘,风来,帘起,风过帘落。

  看向硕大的圆床上,如是。王磊兴奋的在挺动著,而崔瑷从表情却是无奈地享受著。

  没多久,风又停,薄帘放下,王磊也停了。

  “磊哥…怎停了?”看来似乎射精,又似乎不是,总之软了。

  崔瑷看来有点小生气,都著嘴说:“连做爱都在想工作?到底是来做人,还是来工作?”她悠悠起身,还是轻柔的擦拭著老板的软Q。一脸温柔再问:“磊哥!好像没感觉有射的迹象,你没事吧?”

  “没事!不急,反证排卵期还没到。该出门工作了,你先去洗,俺看一下合作计画。”

  男人翻身看手机,崔瑷帮他盖上丝被,美艳精緻的脸庞,虽荡著柔情,却是一种很有个性的冷。她之所以被认为艳如钻石,就在都著嘴的惹人怜惜样,明明没有什麽,她非要坞著私处走向浴室,那匀称的身材真的很美!

  她开始冲澡,细毛稀疏,软柔,金黄,还是很仔细的清洗,包括皱摺内外。是感觉,引诱她偷偷的扣弄几下。看着窗外蒙蒙亮的晨光,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。

  王磊是个好人、有钱出手大方,山东汉子的霸气,重点是这个大老粗,实在很疼崔瑷。

  耻毛稀,淡无欲。但她的冷是装来的呗!转头从透明玻璃瞄床上的动静,感觉时间还可以,她又再偷偷的扣弄几下。皱眉头,似乎不尽性,生气,用力扯了自己的耻毛,看,又扯落几根更稀疏无几了,一脸悔,哀哀的叹了一口气。

  她之所以叹气,是这种包养关系,像交易,王磊很有心,但感情不能用疼或好来筐箩,她的心显然没有偎在王磊身上。

  最重要的是王磊的性爱观念有问题。

  瞄到老板从床上坐起来,她赶忙关水把浴室让出来。

  她没化什麽妆,三二下涂了口红,趁王磊在拉屎,赶快打开QQ,滴滴滴的震动,显然讯息很多。但她只点看一个叫〈我。累!〉发来的讯息。

  “好妹妹,要会旧情人,心里爽吧?”“可别忘了我啊?还有,别让你老公戴绿帽嘎?嘻嘻”

  “好妹妹,告诉你一个消息,我也出差在台湾哦!你若偷会情人,说不定会被我看到喔!”

  崔瑷被对方这样说,脸色一红,羞答答地回道“我家磊老公看的紧,人家想当母狗也没机会!”

  看著湖光山色,等,对方没回。发讯再问:“你在台湾那里?”还是没回应,显然对方不在线上了。

  听到浴室水声停了,崔瑷马上迎上前去侍候穿衣,再帮老板繫领带,趁机说:“我妈在催医药费了,今天可不可以汇一万元钱给她?”

  出门。默默跟著老板身后的崔瑷,幽幽叹著气。看来,她是为了家里的开销,不得不紧跟著这个男人。

  电梯里二人十指紧扣,她把头依偎在王磊肩上,外人看很幸福!可一走出电梯,她赶快把小手从老板手中争脱,乖乖的以一步距离跟在老板身后。

  崔瑷今年廿五岁,除了火辣诱人的身材,还有一张清纯的面孔,廿岁时进王磊旗下当山东地区的地陪。做三年就被老板收在身边,王磊供她金钱,她供身体,境遇令同性嫉妒,她的风采令异性垂涎。

  王磊对她的身体是近乎变态的迷恋,几乎每天都要她脱光当花瓶,夜夜搂著她拍清凉照PO网打卡,但给她的性爱滋润,总在特定的日子。

  “磊哥!这张删掉,太露了啦!”王磊笑了笑,还是按下了分享键。旅行社新人换旧人,多金老板穷于应付的不只她一个,王磊觉得赚钱简单,但找一个人生儿育女好难。

  对于老板的草草收场,她隐约知道蜻蜓点水式的性爱,是情绪的噪动,像猩猩、猴子,都是一种宣示性占有的早洩行为。

  才廿五岁的崔瑷,像娇花绽放,乳房夜夜被搓揉更是丰挺,纤细的腰身,翘翘的臀部,笔直修长的双腿,偏偏蜻蜓点水得不到滋润,让她烦脑。

  董娘!董娘!董娘!怀上老板的孩子就是董娘!

  全凭天命择偶,称做〈撞天婚〉。在同事眼中,崔瑷当上董娘的呼声最高,因为王硫最疼临幸最多。她外表看来很幸福,但是出卖自己,听天由命的婚姻,她不要,为了钱,让性福好遥远,她默默的愈跟愈失落。

  ●到了大厅。

  有一个身高只有一四0㎝,身材像小娃儿的OL,她是台湾京城旅行社经理宋嫒佳。一见王磊从电梯出来,马上站起来,小娃儿扯一头牛,赶忙上前迎接。

  那牛叫梁岫辰,比娃儿高二个头,穿牛仔裤配凉鞋,站起来扭扭脖子甩甩头,一脸不屑一副屌样。

  双方介绍方式很怪,是崔瑷即高兴又害羞样,迎向屌男说:“梁大哥!这是我们旅行社王磊,王总经理。”再转头对王磊说:“老板,这就是你要找的,有特别专长的梁岫辰!”

  王磊脸上挂著赘肉,看梁岫辰时皮笑肉不笑,说:“俺知道!带台湾团,在山东和你配合,就是他?”

  而梁岫辰也是,一脸不屑的指著娇小的OL说:“我们经理宋嫒佳!”。

  “啊哟!大总,头一次见面,电话费早舖平台湾海峡,咱熟透了,你不是要好好看我吗?”王磊看这小娃儿装可爱转了一圈,这才换一副特有的笑容,却没人看穿他的想法。

  谁都看得出来,这趟生意是初见面,但彼此似都有打探对方,只是另人费解,这二个男人,一见面就不对盘,这生意怎麽谈?

  当宋嫒佳在说明合作细节时,王磊对她半露的小乳球频频点头,他发现这娃儿身高只有一四0㎝,但皮肤白皙像洋娃娃,可打圆场和带气氛的功力,比自己带来的崔瑷强太多了。

  王磊旗下女导游有数百人,她看中的,都是个个高佻美丽,所以宋嫒佳这小娃儿,不会是王磊的菜。但她的临场应变,和身材反差,让王磊眼睛一亮,他的眼神像发现一个製作精美,有智慧,又凝真的性爱娃娃?

  不对!是一份甜点。

  更不对!因为她把数学的几何图形穿在身上。

  明明就是及膝的高腰窄裙,西装形外套。但这身OL套装,却是取五颜六色的布料,用几何图形剪裁成色块,再拼凑成套装。

  不按规矩裁剪的几何图形,给人一种不确定佈局,好奇?谁才是女主角?

  王磊说:“你简直是甜点?”宋嫒佳竟然点头,承认自己就是甜点。小娃儿一脸嘻嘻笑,这才缓和了二个男人不对盘的尴尬。

  她身上每一几何色块都很欢欣,有粉红、粉绿、鲜红、粉黄、奶白…,令人暇想就是有奶油、草莓、抹茶、水果…的甜点。

  数学几何,不经演算,得不到答案;人生几何,没走到最后,看不出结局。

  用几何裁剪五颜六色,让OL瞬间变萌,活泼,俐落、可餐,真是经典。

  王磊说:“你那来廿五岁?俺看就是个学生,小娃儿,俺没看过腰这麽纤细的,该只有廿吋吧?多重?”“嘻嘻!猜错了,我十八吋腰。”就说每个人的视界不同嘛!

  这一趟是做生意,王磊先把眼前小娃儿搁著。他的心思似也不在赚钱,反而是拿一张纸,和宋嫒佳在核对百岳名单,价格不是问题,凡是他想要的山,都要排进去。

  更另人不解的,是南台湾面临太平洋边,有一座叫金针山的小山丘。海拔不到一千M,但王磊却要求,要亲自去看看。

  双方敲定细节了后,对于未来二星期,要把台湾规划的路线走一趟,王磊很有意见。他觉得台湾就这麽小点儿大,倒不如分二组快点跑完。

  一旁的崔瑷就坐在梁岫辰旁边,感觉谈生意和她俩没关系似的。崔瑷还偷偷上QQ,对方回讯息了:“是被看的紧,不是不敢,三年没见面,母狗都会发情。说不定你正期待他的秃屌,这会儿下面,是不是流出来呢?”

  崔瑷感觉梁岫辰在看她,加上QQ猜穿自己的内心私密,她脸更红了,因为王磊在一旁。藉著挪位置,二腿用力缩夹一下,那表情,摆明就是出门前搅和的湿,真的流出来了,她只好走去厕所。

  这个暱称〈我。累〉的网友,自从知道她来台湾,会和老情人碰面?就老是绕著性爱话题打转。二人争论的都是:被包养,算出轨吗?崔瑷曾向网友承认和梁岫辰聊天,她就会屄穴发痒。今天竟被说成母狗发情?

  这会儿人旧情人就坐在她旁边,肯定会湿,三年不见肯定会想,但她可不敢乱来。王磊看来很忙,在一旁谈生意;一边顾著手机;又一边得盯著自己的女人崔瑷。

  崔瑷在二个男人面前,不敢乱来是真;心里悸动也是真,够纠结了的情绪,好再有〈我。累〉这个网友可以倾诉。

  〈我。累〉是谁?崔瑷也不和道。就一年前吧,莫名就加在手机里的,可能是带团旅游的客人吧?被王磊包养后,她就很少带团,寂寞,常被这个网友关心。就连和梁岫辰的私密,网友知道的都比王磊还多。

  被猜到内心的想望,她一脸羞红如火,想解释那湿,却不敢打字。因为身边梁岫辰,脸虽看著前方,但眼神时而就会飘瞄过来。看他时而手握拳,血管瞬间扬起,崔瑷竟然联想,那就是勃起的力道。她肯定这头牛,这一回,是来夺回自己女人的。

  争夺!让她实在坐不住,些微动一下,梁岫辰就瞄过来,随著他的目光,崔瑷低头看自己第三、第四颗扭扣,梁岫辰也看了,她今天穿著一件鲜黄色胸罩。

  是她送的,任由他看。二个人看来陌生,其实心在交流。趁双方老板没注意,她小声的说:“我带了家乡的阿胶蜜枣给你!”

  这幕,王磊看不过去,故意瞪了她一眼。这一瞪,崔瑷马上附合说:一定要分二组走,因为我们王总另有重要行程,不能在台湾停留太久。

  崔瑷之所以会被王磊又爱又气,就是她不只漂亮,而且机智过人,却很会装傻。她知道王磊不会看上宋嫒佳,而是公司里,另有二隻母兽接在自己后面,都在这个月底接续排卵。所以王磊要分二组跑,是算好时间得赶回去配种。

  王磊想婚,急于得子,全公司都知道。有幸被选上的女人,无不期待夜夜被临幸,个个使出浑身解数,就只图能母凭子贵当董娘!

  这些女人之中唯独崔瑷,让王磊花费最多,回馈的反应最冷漠,偏偏愈难驾驭的女人,男人就愈想征服。这一趟,崔瑷之以会被带在身边,一来王磊想娶她,二来排卵期就在这趟行程里。

  行程终于敲定,玉磊和宋嫒佳南下垦丁,顺便去金针山。而梁岫辰则带崔瑷看高山的路线。

  分二组走,崔瑷心里最乐得高兴,反证妈妈的医药费刚刚看到王磊用手机转帐了。分开跑,她正好图个清静!

  但她只能在自己排卵期之前,图个清静。因为王磊拿出记事本,翻到记载崔瑷生理期那一页,说:“瑷玉!你要在第六天的晚上,回到高雄的Y饭店和俺会合,俺们有重要的事要办。”

  第二天白天,要向官方递申请,所以四人同行,大家忙著该忙的事,就不在话下。

  梁岫辰依旧如同跟班,从不把王磊放在眼里,他只是用慕恋的眼神追著崔瑷。她五官明显,脸蛋偏小,嘴更小,唇却丰厚性感,笑起来很甜,彷彿能融化每个人的心。

  自己的女人一再被乱瞟,让王磊气的牙痒痒,一股鸟气正要发作。好在有宋嫒佳,她还真像一块甜点,把王磊逗得好开心。

  “大总!开心一点,漂亮你才要,别人才想瞟,给看也少不了一跟毛啦!”

  王磊忍了,这一趟要不是身负特别任务,非得梁岫辰配合不可,他那忍得下这口鸟气?

  而夹在二男中间的崔瑷,也很苦。

  向国家公园取得许可后,一行人回到饭店大厅。

  梁岫辰发现她眼睛有哭过,红红的,就发讯息给崔瑷:“我在楼梯间,你往地下室走!”

  碰面后,梁岫辰温柔的关心,问,又出什麽事了?她,不愿说,眼泪一直掉。一再逼问崔瑷才说,老妈把医药费拿去买毒品,她不好再向王磊要钱,说完埋在梁岫辰怀里小泣。

  “帐号没变吧?这回我来汇钱给老妈。”梁岫辰依然那麽体贴,她笑了!

  当抚摸的手突然伸进她的衣服里,她马上拉下脸,反抗著说:“我心情还很乱!你别乱想喔!这里不行。”

  “为什麽不行,怕羞阿?!”“我怕王磊看到啦?!”

  “思念那麽苦,我想摸摸啦!”这话让崔瑷倒吸一口气,身体僵直不敢动,想推却推不开他强而有力的手,而且此时梁岫辰的手从后捞起她的短裙,正在翘臀上抚摸。

  “我寄给你的这套鲜黄色内衣,怎还这麽新?”崔瑷扫视楼梯间,确定没人,还是压低声音说:“拾不得穿啦!岫辰,我的心是你的,但是我的人卖给王磊了,不可以…”

  这也是事实,但明著讲这话,激怒梁岫辰难以抑制的牛脾气,一把抓住她就猛吻。

  狂吻,唤醒了她沉睡的记忆!嘴里说不要,这吻却是她想要的。

  裙子被撩起后,她赶紧抓住内裤,阻止不了,只能求饶。嘴忙手乱,内裤被褪下一点、又拉上一点,忽而露阴毛、忽而露翘臀,一件鲜黄色的蕾丝内裤,都要扯坏了。

  狂吻,会让人变成野兽!崔瑷被逼压在扶手上,内裤不给脱,梁岫辰的手就翻牆伸进去,已经探到嫩肉了。很奇怪,湿漉漉听不到,但彼此都感觉到有“嗤啧…”声。

  那滑滑的湿,让梁岫辰抓狂,他肯定激情的吻不会这麽多汁,这些汁液是什麽?是谁的?

  “这些年,想你…快想疯了,想到他干你我就恨!”梁岫辰说话,就如野兽在低吼,伸手自己解开裤头,似要拉出硬硬的男根。

  给他摸摸也应该,但讲这话崔瑷很生气,用颤抖的口气质问:“为什麽,要这样说?”她不吻了,转身趴在楼梯扶手上。可那愤怒不依,就在后臀的大腿根摩擦。

  “对不起!你无奈,我也苦,你不要抗拒我好吗?”这话让崔瑷心软,转身面对时,已经挂著二行眼泪。“对不起!我知道你苦…”二人又开始狂吻。

  她用手抚平凶暴男人的肌肉,用吻压制发情的野兽。

  求饶声变得很轻柔,“岫辰,我是爱你的,嗯哼…求你,不要在这里啦,听话!”那头牛倒还听话,因为暴涨的翘楚在崔瑷手里。

  她蹲下来把脸凑过去,轻吻一会儿,再把包皮覆盖起来,收进裤子里关拉鍊锁住,然后站起来又在他唇上深深一吻,才转身离去。

  才一走出楼梯间,王磊电话响了!赶紧跑上楼回房间。

  一进门,王磊看她头髮凌乱,衣衫不整,慌忙问说怎麽了?她疲累地笑著说:“我在附近逛,听你电话响没接,就赶忙跑上来,喘!”

  王磊不信,伸手掀她裙子,发现黄色内裤惊讶的问:“怎有这件黄,谁送的?”崔瑷甩开他的手,转而帮他脱西装外套,顺口回:“旧的,你不喜欢黄色,私下穿别浪费。”

  “你倒说说看!梁岫辰这人怎样?秃屌,一脸拽,俺明儿交待宋嫒佳换了他?”崔瑷拍拍他衣服上的头皮屑,还是冷冷的回:“火气大伤身。人家懂山!就只是嚮导,不涉业务商谈,你介意什麽?”

  他拿著西装,正要打开衣柜,就被王磊突然大声喝住。“不用挂进去!”他的反常,让崔瑷滴沽,衣柜里藏女人哦?

  “头皮屑是警讯,磊哥,别发脾气,疑东疑西对身子不好。”

  “因为,那秃屌,看你的表情,我火就上来。”她故做镇静,冲过去吻住王磊,接著在他面前脱衣,幽幽的说:“呵呵!吃醋?看我,这身材,谁不想看?可,我敢背叛老板你吗?”

  “那你赶快怀孕,俺们今年就风风光光的结婚。”崔瑷不接话。而是去拧开浴缸的热水龙头,再出来走向王磊,说:“结婚,我也想呀!想也得有福份,没怀孕,磊哥会娶我吗?”她接著一颗一颗地扭开自己胸前的纽扣,优雅的动作让衬衫滑落,短裙褪去,修长高挑的身材,高耸的胸部…,在他眼前一一呈现。

  她一脸自信,用身材,让王磊没再说什麽。但从王磊表情看,肯定心头对这屌毛,还是过不去。

  “磊哥!我帮你洗澡。”她肯定会怕,冷气不强,声音却微微颤抖,她怕保护不了梁岫辰吗?

  “不用!俺要出门。京城旅行社安排俺去参观台湾夜店文化,你要去体验一下吗?”

  崔瑷裸身粘了上去,说:“我不要!那种地方会让我没气质。老板自个儿去快乐,但子孙别外流喔,人家那个…”

  “知道啦!还有七天排卵,你这几天给俺乖一点,要天天量体温拍照,用QQ把体温计传给俺。”

  “遵命!这个月再不准时排卵,就没董娘的福分了!”伸手帮他打上领带,随手做个小动作,虽是单调的音符,但在崔瑷的指尖,就会变成狂魅动人旋律。

  “呵呵!磊哥硬了…快去HAPPY吧。”

  “你喔!每天这麽温柔,汇再多钱俺也会笑。还有情绪会影响排卵,你顾好情绪,乖乖抱蛋等俺。”送到门口,看王磊塔电梯下楼,崔瑷的表情显得如释重负。

  热水都放了,乾脆自己去洗澡。

  崔瑷对镜子看著粉红色的乳头,仍和自己少女时期一样,没有多馀的乳晕,她嫣然一笑。用手惦了惦,乳波颤动,她皱眉叹了一口气,还是禁不住王磊折腾,略微往下垂了一点点了。

  夏末初秋的台湾,太阳实在很大,想要去隔壁301,问宋嫒佳要点护脸霜。

  换上一套比较休閒的衣服。

  那是一件束腰的粉红格子短袖衬杉,塔配一条有点蕾丝边的墨绿短裙,拿出黑色丝袜,看来很得意修长的腿,乾脆不穿,夹著拖鞋,就到隔壁房去敲门。

  房门一开,怎会是梁岫辰?她似很紧张。原来宋嫒佳今晚不在,房间留给梁岫辰,要他听候王磊差遣。

  他眼睛一亮说:“你不是怕我吃了你,怎还敢来?哇!你这格子杉看来清爽,身材真美。”明明是戏弄。她似乎很在意被他讚美,笑著问:“少神经,你家嫒佳经理呢?”

  二人一番对话后,彼此都很惊呀!因为崔瑷说王磊去夜店。而梁岫辰说:宋嫒佳带王磊去买阿里山茶。

  二人说的话兜不拢,一定有不对?

  〈第2章〉双面镜
      王磊真的对那屌毛过不去,没去夜店,也没去买茶。他生性多疑,提早下楼四处转一圈,再回头查看,不巧撞见崔瑷过房背影。想到有人留纸条,说房内有双面镜,于是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,房门栓上,再拉开不让崔瑷打开的衣柜。

  王磊用颤抖的手,逐一拆下挂勾,很小心,但旋转挂勾,还是製造了一些声音。

  隔房的梁岫辰没有在意,崔瑷有听到于是问:“台湾旅馆隔音真差?”

  “还好!好像在修水龙头,没错。你听,在锁螺丝。”其实是王磊在拆螺丝。傍晚的太阳还很大,他先把窗帘全拉上,让宽广的房间陷入一片漆黑。

  王磊慢慢扭开壁板,光线从隔壁房照过来,很刺眼,他把壁板再推回去,独自趴在衣柜前,手每一放鬆,就有微弱的光,映出他犹豫不决又无助的影子。

  壁板很轻,看他深呼吸,心情很沉重,闭著眼,很用力才拿下它。

  等心适应了才睁开眼睛,勇于面那一片亮镜之时,正好看见崔瑷对著镜子在看衣服。而梁岫辰就站在旁边,问:“小崔!昨晚没回讯,干什麽去了?”小崔!是她在山东带团用的名字。梁岫辰询问的声音很小,屋里很静,所以听起来也十分刺耳。

  崔瑷讨厌被干预,看都没看他一眼,毫不考虑就回:“陪王磊整晚亲热呀!”或许觉得没什麽好隐瞒的。这回刺耳的是梁岫辰,轰隆隆,他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
  他伸出黝黑结实的手臂,出狠力捏在她的肩膀上,睁大了眼问她:“小崔,你真决定要嫁给那老头儿了吗?”

  痛!让她抬头。“问我?你怎这样说!”睁大眼睛从镜子里瞪著梁岫辰。

  梁岫辰也怕她的山东脾气,不敢再问,崔瑷反而自己辩解。

  “我也不知道,老妈为了止痛得买吗啡,钱花的超凶,拿人手短,我心情比你更纠结。”

  在隔壁房,隔著双面镜的王磊听不到对话,按纸条找来听诊器,贴著双面镜,终于可以听到了。

  他很呐闷,是谁留纸条,说有这装置?本来是想偷窥别人的创意,好巧不巧,正好用来监听自己的女人在说什麽。

  看向隔壁房,梁岫辰转身站在崔瑷后面,他二手从后往前抱在崔瑷小腹上。二边三人都看著镜子。王磊惊呀,她非但不生气,还侧头问梁岫辰说:“今天这样穿,你真喜欢?”

  梁岫辰连说好看,还把手滑进胸前,伸手往外拉开无肩带BAR,在看她乳头。她有些惊慌,用手肘撞他一下,故意转话题:“谢谢你安排,妈妈自由行到台湾治疗癌肿瘤,都是你在照顾。”

  这个王磊知道,所费不赀,钱都是他付的。只是王磊没想到,幕后二人互有来往。

  “还问怎谢我?你以身相许最实惠啦!”梁岫辰说完从后亲吻她的脖颈,还用手大胆的搓揉她的乳房。崔瑷被惹,脸都红到脖颈了,伸手用手推开他。

  趁著她对著镜子在调整BAR,梁岫辰抱在乳胸的手,往下捞起窄裙,再越过黄色蕾丝三角裤往里面探。

  二个男人都注竟到了,她怎洗澡没换内裤,真那麽在乎旧情人送的东西?王磊更没想到这屌毛这麽大胆,敢公然偷俺王磊的女人。

  这屌男对崔瑷可是熟门熟路,看她小嘴闷享一声,从手指头的角度判断,肯定在逗弄著她的桃源蜜处。

  夕阳穿窗而进,也是窥探,照得房内一片金黄。阜丘肉肉的,很美,内裤微渗著汁液,斜阳靠近,让谷涧显而易见,而王磊看得更清楚,因为他直接面对就近在眼前。

  太美了!

  梁岫辰以为她想要;但王磊知道那湿不是。

  得意,忘了生气!

  就算天天看崔瑷裸体,但第一次在这种情境下看,王磊有点呆住了。非但忘了生气,嘴里还喃喃自语:看,俺的女人多美?那湿,是俺昨晚勤于耕种才有的。

  可是性感迷人的崔瑷,每被屌毛用手指头扣一下,王磊的心就纠痛一下。开口就骂:你这笨女人,怎都不会反抗呀?

  崔瑷红著脸额头全是汗,她紧抓梁岫辰的手说:“不行这样。你…你这大色鬼,王磊会杀了你!”

  看她表情,似也回骂:王磊!你的女人被淫,你还不过来救人勒?

  俺?俺不笨,这事儿必有蹊跷。

  人在台湾,不得不防。任谁都会想,为什麽刚好会有双面镜?这双面镜的背后,到底是什麽阴谋?

  “哎呀!不要。我不是那种女人。你这种答谢方式,我很为难!”崔瑷一再抗拒,用双手按住要解开自己上衣的狼爪。

  “怎麽,付钱的可以干!照顾老妈的就不行摸哟?”这话很杀,崔瑷犹豫了一下,“我…我…”无言以对,乖乖慢慢地放开了双手。

  束腰的粉红格子杉被解开,无肩带BAR被扯掉,丰满的乳房随著“啊呀…”一声,弹出来,就在双面镜前晃荡著。

  “嗯!乳头依旧这麽粉红?”没有坏掉,这是他在意的。但被拒绝的牛脾气,又瞬间失控,他绷著一脸横肉,手很用力捏著乳房,青筋浮现,看乳笋变形的程度,显然梁岫辰很用力,却捨不得捏下去。

  “你不要这样啦!”性奋的男人没注意到,她眼眶挂著悲呜的泪珠。

  “你要我怎赎罪都可以,但求你不要怪罪王磊。”

  “你天真得离谱,我永远、永远也不会原谅他。”

  二人彼此争执到夕阳沉没,天色暗了下来!

  梁岫辰见她不就范,就递给她一杯葡萄酒,说:“来~咱不要争执,喝一杯缓和一下情绪吧!”崔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  盯著双面镜的王磊眉头深锁,不懂?

  房内灯光亮出温暖,酒让崔瑷的脸酡红,她依旧将大腿夹紧拼拢,长腿在化妆台灯光辉映下更显雪白。抗拒的肌肉抽紧,反而呈现胴体曲线与力的美感。

  她想逃,蹲身往下蹭动,挣脱不了,反而露出紧实光滑的小腹,那微红的肚脐眼儿,旁边有一隻蝴蝶刺青,美死了。

  这有PO在网络,是王磊带他去纹的。王磊得意的留言说,俺家女人在私密的地方,还有刺一朵红玫瑰花,伸手一碰,那花儿就会一开一合。在那儿?真想看。

  “不行的,背叛王磊,妈妈的医疗费怎麽办?你当牛郎也养不起。”

  “哎呀!不要再进去了。求求你,快拿出来!”她的表情变化得很快,梁岫辰一脸得意;王磊虽然呐闷,但当然全都看到了!

  “嘿嘿…你的蜜洞流出水来了。说吧!说你想和我做爱,嘿嘿!”

  “不,那水不是。我现在是王磊的女人,你懂吗?那不是!”

  梁岫辰拿到鼻前嗅闻后说:“呸!王磊的女人?我偏要看看。”她拼命挣扎,一头长髮在甩舞。深邃美眸却有勾魂的媚力,性感小嘴在拒绝,在男人听来像呓语。丑怩的半裸,看来她像待啃羔羊。

  有蕾丝边的墨绿短裙被褪去,黄色内裤被扯掉。

  那阴毛又稀又少,二个男人都看到,都硬了!

  她心烦、不尽性时,就会自慰,自慰时就会用力扯自己的耻毛,毛都快被拔光了,剩没几根,很长很柔。

  她两腿怎用力,也保护不了稀少耻毛下的肉洞。

  取得支配权的梁岫辰,开始上下抚摸,王磊看到如坐针毡。

  他可以冲过去救人的!

  但这些年王磊也苦,得到崔瑷的人,却没有得到她的真心。在这当下,今天有机会解开真象,看来比救人更重要。

  “这样舒服吧?”对梁岫辰上下抚摸,她还在抗拒,让乳房左右甩曳。王磊最心痛的是,那两腿间的粉红肉穴,就在自个儿眼前,却在别人手掌下,被狎玩著。

  “呀呀…不行…呀呀!”丑怩的崔瑷似乎很难受,无效的反抗,反而煽起男人的色欲。

  “不要忍耐,你肯定爱著我。说呀!说你要和我做爱。你很想要,我看得出来的。你说呀!”

  没错!狂傲的男人,熟悉的舌吻,让崔瑷再次找回感觉。蜜洞里的手指,解开了压仰三年的门禁。

  她开始从嘴里发出需要的哼声,她屈服了还是妥协?

  “只要你爱我,我可以忍受,可以当龟公,让你当王磊跨下的情妇。但我会赚钱,把你夺回来的。”

  “夺回来?”她先是一脸期待的诡笑;接著眉头一皱说:“我已是王磊的女人,你也要夺吗?”她言不由衷,因为小手开始回应,已经在梁岫辰身上流连。

  “以后,讲话不要那麽直接,我听了不舒服!”她果然失去反抗力量了。

  届就?自己拭去眼角的泪,小手顺势溜进梁岫辰衬衫下的胸膛。然后仰起头,用微笑回应贪婪的舌头,同时任由男人掰开她双腿。

  这画面让王磊看到脸纠成一团。他心中的崔瑷,是一个美到叫人心醉,娇矜到令人想望,所以才耗钜资包养,更想和她结婚的第一人选。

  一个要当董娘的人,三二下就堕落,这怎麽行呢?

  脱口而出:“哇操!美丽娇矜的女人,原来要这样征服的。”看向王磊跨下,帐篷一直都撑著。

  或许难受,王磊慢慢的把牛仔裤褪到膝盖上。

  或许受到了视觉刺激,他抓住屌咬著唇,左右了摇了摇,再用力打一下。

  邻房的崔瑷耳尖,一脸惊。“我好像听到王磊在干谲”哇操“?”梁岫辰说:“你被他管太紧了!是妈在你心里说:”没错!女儿你就和他做吧!“”

  这样也能咬?梁岫辰心思缜密,看来老实,但鬼灵精怪。

  “妈最疼我,曾说在老家,常撞见你和我做爱,都装瞎!”胜利,灼热的阳物在她的手中颤动。

  “差死人了啦!你坏,树下,河边,连灶台边也做,怪不得老妈骂咱是狗男女。它更坏…”她低头,用指甲轻轻扣著手里的阳物,让那肉茎暴涨青筋。

  这一幕,对王磊有如晴天霹雳。把崔瑷收在身边三年了,从来不曾看她这样淫贱过。王磊实在看不穿,怎忽然间,全世界都改变了。

  莫非这是刻意安排的一场戏?

  鬼灵精怪的梁岫辰瞬间掌控全局,那手指头技术非常好,也不急躁,慢慢的淫,还说:“够硬吗?想!就借你用,温暖彼此,来啦!一会就好。”

  崔瑷瞪著那挺立的肉枪说:“借用?我是王磊的女人。但在我心里,这屌是我的,为啥说借?”显然失去羞耻。

  崔瑷是谁的?

  连王磊也摇头呐闷,接著骂:你这贱婆!匡我花钱,是我借他的屄用?还是这厮今天要借我的屄用?

  她耳尖,把脸靠近双面镜,一脸狐疑说:“要不…我用手补偿你。”阳物在手,她一脸想要。但看来还是会心慌,会摇摆不定。更会思考,懂博弈。就因此,才能让王磊甘心付出钜资,还把她握在手掌心。

  她不是贞洁烈妇,也不是胆小,而是怕失去金援,让病母陷入死境。

  梁岫辰看穿她懂博弈,不会轻易就范,顺著她的话说:“好!帮我吹喇叭,你也要为我演自慰,好久没看了。”

  王磊做梦也没想到,教都教不会的崔瑷,竟然会别人要求下,一边口交一边表演手淫。

  王磊也常常调教,她总是一脸厌恶。可这会儿,她给人的感觉,竟然沉沦在喜悦之中?

  梁岫辰一脸猥琐的嘻笑:“崔瑷,你这山东傲钮,终还是不胜酒力,待儿就会求我姦你了!”

  崔瑷若有所悟,一脸惊讶!啊…了一声,开口就骂:“你…是猪,在酒里加了药?怪不得我…想忍都忍不住。”

  药!你这屌毛,竟对俺的女人用药?

  药!让人联想,淫荡的欲火随著血液,已经从崔瑷敏感的私处开始燃烧。

  梁岫辰一脸笑,手随著酒,顺著小腹,滑过几乎无毛的阜丘,正式接管她那温湿的阴部。

  说接管,是药效发作,她主动把二腿张开迎向双面镜,王磊看著粗糙的指腹,正在翻搅他花钱包养的蚌肉。

  药!像一股电流,让王磊恨到抽筋。猛然站起来,又痛到挨进镜子,想看个仔细。

  药?要?从嫩肉,传遍到崔瑷全身,那美丽的躯体禁不住,开始连连颤动了。

  手指头很会翻搅花瓣,谁都可以从镜子里看到,淫液顺手指在渗流。

  “啊…岫辰哥哥…啊…我受不住了,痒啊…”她的淫糜让王磊吓了一跳,从没看过自己的女人这样淫乱过。他受不了诱惑,很激动,伸手把那屌从内裤里捞出来,看一看,好像有挂著东西,英雄无用武之地,只好自己慢慢的撸著。

  崔瑷完全被熔化了,她伸玉臂抱住梁岫辰,还咬著他的肩膀和胸脯。梁得意的微笑,问:“崔瑷,你说,你是属于谁的?”

  “呀…啊…只要能插进来,我就是他的女人。”

  “那王磊呢?”

  “王磊是摇钱树,我的姦夫!”

  这话,王磊心如刀割,用钱换来的爱情,原来是如此的缥缈。言犹在耳,出门前才说要等他回来,全是骗人的。

  骂,俺一个转身,你就把俺的钱、俺的心撕的支离破碎?你乾脆被姦死算了。不,今晚,俺非姦死你不可。

  “岫辰哥!我违背誓言,是坏女人,你处罚我吧!”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喃喃自语。

  崔瑷用脸颊蹭抚著梁岫辰,臀部在镜子前扭动,还把手淫的湿力涂在镜子上,说:“你看,我蜜汁横流,都可以写字了!”

  看她写了姦我二字。王磊撸管的速度更快了。

  “知道愧疚了?愿意接受处罚了。”梁岫辰得逞后眼神变了,变成冷酷,一副报复心态已经很明显。

  伸手捏她乳头,显然是嫉恨,很用力,乳头立刻红肿起来。但是崔瑷似乎正在疯狂,没有听她在叫痛。反而说:“育!人家我舒服呦…这个给你吃。”呻吟声从听筒传进王磊的耳朵里,他把脸靠向双面镜,阴蒂十分火红,还真漫著淫液。

  看她用手把汁液送进梁岫辰嘴里,“那明明是俺的精。要吃吗?这里还有一堆!”王磊一得意,撸管的速度更快了。

  “岫辰哥!我要吃大肉棒,给我呦…”梁岫辰一脸冷酷无动于衷,这对她简直是一种折磨。

  梁岫辰不给,崔瑷只好主动,把小手紧握的肉棒一拉,张开嘴巴,将肉茎吞入喉咙深处,王磊在镜子另一边看的非常清楚,那肉茎果然比自己的粗长很多。

  “崔瑷,你说,喜欢谁的鸡巴?”梁岫辰用侮辱的口吻,就在王磊眼前逼问。

  崔瑷吐出肉棒,大口猛力地喘气后说:“我…要岫辰,我要岫辰。梁岫辰的鸡巴…我要…梁岫辰的大鸡巴。”

  “说,王磊是怎麽干你的?

  “别问了!不要逼我。岫辰,我爱的是你呀!但别伤害王磊。”哀求的同时,崔瑷身体不停扭动,泪流满面。

  王磊也是,暗然滴下男儿泪!他肉茎软下,撸不下去了。明明自己是所有权人,竟然变成姦夫、摇钱树?

  姦夫也好!他跌座在地上,即心痛又淫邪的笑自己:王磊你不是不行,而是做错了!没想到,你这女人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征服。

  “岫辰,不要再折磨我,啊…不行了…”崔瑷手淫的手指头,一根,二根,很快,更快进出。她哭了起来,但谁都看见她很兴奋,莫名奇妙的喊著:“呀…呀…呀…”接著脸泛起红霞,连身体都有明显的潮红。

  男人都意会得到,崔瑷已经达到了高潮!

  她颤慄几秒钟后,身体向前无力地趴在化妆台上。

  王磊看她眼角淌著泪,嘴里碎碎唸:“求你,体谅我的苦衷。”求,在求谁体谅?

  看她屈服,看她在喘气中呜咽,王磊脸皱成一团,任谁看,心都要被撕碎了。

  梁岫辰往前扶起她,竟在呜咽半开的嘴里,插入坚硬的肉棒,然后摸摸她的头,说:“乖!不怪你,别难过了。”

  崔瑷很乖,用小口、嘴唇和舌头,不停地替他服务。

  吹了一会儿,梁岫辰说:“小崔!转头趴好,我决定帮你配种。”

  “怎这样说?我是愧对你疼我的感情;但你这样,也真的羞辱了王磊。”

  “不管!我就是要干你!”崔瑷被他硬逼趴著,那哀怨的神情使王磊疯狂。他很想再看下去,但是再看下去,自己的女人就要被配种。

  于是赶快打她手机,再蹑手蹑脚的把衣柜复原,出了房外。

  崔瑷的手机当然没人接。“您拨的门号无人接听…请待会再拨…”切掉,一再重拨。

  来到隔壁,伸手敲门,再往楼下走。

  是敲门声让崔瑷恢复理智,她推开梁岫辰,再拉了拉裙子,她先让自己先平静下来,再接起电话,“喂!磊哥…”

  “俺在饭店楼下,赶快…下楼,带你喝咖啡!”

  王磊还是给她一些时间,再用冲著跑上楼,生怕她来不及,明明有房卡,还连敲一阵门才进房间。

  见他进来,崔瑷看看自己胸口,一脸惊吓,敢忙转身拉衣服,才改用柔丽、和缓的表情迎向王磊。

  王磊假装没瞧见;反让崔瑷发现他跨间拉鍊没拉。

  崔瑷也假装没瞧见,伸手帮忙拖下西装外套,脸上还挂著一抹娴静,那是装出来,略带幸福的神秘色彩。

  王磊肯定,也知道她胸口有什麽?他再次问说:“俺再问你!你为什麽要找梁岫辰这个人合作?”崔瑷这回又是冷冷的回:“人家就是懂山!和他配合,我才能拿到你要的座标。你大老板和屌毛计较,闹笑话!”

  这话套死了王磊,为了任务,看来他只有吞下了。

  因为他和台湾合作的目的,就是要拿到座标。更呕的是,明天起,这对姦夫淫妇,竟然可以单独在山上相处好几天。

  王磊也无奈,非和他配合不可;而自己也非亲自去一趟金针山不可。

  花大钱包养的女人,被色狗刀走,可以用钱买来补新货,但这一趟的任务若失败,公司就得关门。

  崔瑷上前蹲下来,伸手摸著那凸,慢慢拉上拉鍊,才问:“磊哥在夜店没消火?来…躺下,我来服侍你。”

  王磊骂她:“你吃了春药,欠肏呀!”说完抓她到床上,先在光滑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。恨意难消,再打,直到打红了,像二个烟台的苹果。

  才刚被梁岫辰淫虐的屄淫液横流,像苹果汁到处都是。

  掰开二颗红苹果,看到了!那朵玫瑰花,就刺在纷红后庭花上,善用那皱摺当花辨,配上绿叶,别具巧思。伸手一碰,连连收缩让玫瑰花,一开一合,另人垂涎。

  她翻身转正,看那曼妙的身材,乳胸的触感,被拔到稀疏耻毛,粉红的蜜穴,任谁拥有都会得意。

  王磊挺著男人的剑,开始收复失而复得的湿地,攻击当然十分激烈。

  “育…磊哥,那里学来的,怎变这麽厉害,很舒服也!”崔瑷是真心的,他发现王磊的龟头和往常不一样,肯定有挂东西吧?

  一进一出,真的就像有刷子在刷!舒服就好。谁也不想,也不用拆穿,王磊人蛮横但心是良善的。她花靥羞红,放荡的浪叫著,这就是幸福,也是爱。

  崔瑷把被欺负的浑身的欲火,全发洩在王磊身上。王磊乐得收成,从没看她有这麽浪过,自也受用一脸欣喜。

  王磊虽是个大老粗,没什麽不好。和梁岫辰比,多了一份真心的疼,是有年纪像爸爸的疼。能体谅她的孝心,就不会计较,花再多钱,从不皱眉头。

  有父爱的王磊,会欣赏她的娇态,自不会想凌辱。刚收复湿地,那小一号的阴茎看来很冲动;崔瑷觉得那是温柔冲动,只要心往好的方面想,淫荡的汁液,还是会横流的到处都是。

  “磊哥,你怎变强了?”王磊的表现,彼此都很莫名,今儿怎这麽勇猛?得意之下他只知道,肏!肏!肏!插得崔瑷嗯!嗯!嗯!的叫。

  “哎呦…好猛,磊哥…插爽你老婆了…哦…”听崔瑷第一次自称老婆,王磊醉了!

  表现有如神助,像打桩机,疯狂的在她的骚穴里进出著。

  是下药?是淫心?崔瑷从没这麽想要过。

  她真心的挺腰迎合,把柔嫩紧闭的蜜穴献给王磊,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娇嫩的花心上。

  闭上眼睛,感受阴茎的进出,她配合进出的节奏,迎合提臀收缩肉穴,这爽了王磊,也让自己的欲念开始堆积。

  真心的迎合,她觉得那腹部深处泛起了一阵痉挛…

  要来了!她开不了口,但真的来了!

  她竟从王磊身上,得到从没有过的高潮?这是怎一回事?

  “哦…磊哥…不,老公…你好棒…哦…快射给我…老婆要你的精液…我要为磊哥生一个小贝比。”

  听了崔瑷这番话,王磊但也爽死了,他进出动作更快更深,嘶吼一声,终于用力一顶…

  忙完了!

  生理得到渲洩,情欲得到满足的王磊,想到为了今晚的偷窥,没吃晚饭还真有些血糖过低。想到心爱的女人,差点被那屌毛配种,一阵晕眩,藉故意要出去抽烟,实则跑去吃宵夜。

  趁著王磊出去吃宵夜,崔瑷打开QQ,发讯给我:“在吗?”

  “在啊,怎麽?今天爽吗?”还浑噩中的崔瑷没想太多,把今天的过程,讲了一遍。

  我回“那好妹妹你很难过对吧!”

  崔瑷回“不会!我回房后,王磊像一隻发疯的公狗,我也是,就当母狗,把欲火全发洩公狗身上。这回我是真心对他好,想怀他的孩子。”

  我,对这一段似乎没兴趣,连回了她三个笑脸“哈哈哈!我要下了。88”

  崔瑷很呐闷,今天这网友怪怪的,怎会对自己和最尽兴的演出没兴趣?吃醋,吃谁的醋?

  正要下线,QQ突又冒出一句“如果你被肏,就有人要死定了。”这话让崔瑷吓出一身冷汗,的确今天如果被肏,那自己真死定了。

  忽闻开门声,崔瑷关了手机,赶忙跳起来迎王磊进房间,再侍候他脱衣,双双进了被窝。

  一想到今天在301房的事,好像有点感觉背叛丈夫,不自觉的抱住了王磊的身子。

  王磊被这少有的温柔拥抱,问说“俺这妮子,今天变性了喔?”崔瑷回“今晚磊哥表现很好,该累了吧?让我今晚好好抱著你睡。”

  看著打著呼噜的王磊,崔瑷觉得眼皮重了起来,想到总算没出事,如释重负,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。

  ●而在301房的梁岫辰,正好相反,他整晚辗转反侧,彻夜难眠。

  他再怎敲打自己的头都没用,脑海里全是崔瑷。她就在隔壁房,想到会被王磊痛快的肏著?他硬了!跑去把耳朵附在牆边,还真有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  打手枪,顺手撸了几下,还自己问自己:“听她被肏,你也会爽?有病哦!”赶忙停止。

  躺回床上,又想到那漂亮身材,开口就骂:“干X娘!要不是电话响,早就干上了,王见王,输赢立见,一次解决。”

  跨下胀得很难受,他又再打手枪。

  看来不甘心,在床上滚来滚去,又是破口大骂:“干X娘!这麽多年,我的温柔对待,换来的是琵琶别抱,我到底算什麽?”

  他时而附耳倾听,时而又打手枪,像燥动的猴子,反覆再反覆的撸著。

  听到隔壁房有燥动,他认定王磊用精液把紧窄的小穴灌满了!

  对著牆壁吼:“小崔你可以被灌精,但不能怀别人的孩子?不,不可以…我会夺回来的…”

  他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定,说:“干!这一趟上山,即使用强姦,也要把心爱的女人直接配种!”

  隔壁的窸窸窣窣更大,这回确定那是床动,一番挣扎折腾后,他还是跟著射了!

  在颤抖时,他的表情很愤怒,却也混杂了兴奋,还有期待。

  〈第3章〉嘉明湖

      王磊和宋嫒佳一大早先行离开去金计山后,梁岫辰也不急著上山,而是带崔瑷去体验台湾的特色小吃。

  这季节已是秋天。温煦的阳光洒在身上,和风迎面扑来吹得人心情畅快。

  崔瑷在梁岫辰的引导下,来到一处市郊,穿越巷弄,那是山脚下的丘陵地,腹地不大,种了百来颗法国梧桐,还整理出一栋老砖瓦房。

  梁岫辰拿出她山东老家的相片说:这树尽量複製你的老家,种的位置可都是老妈指点的,她来台湾若没住院,就在这屋子里养病。

  长青苔的砖瓦,老旧的窗户,陈旧的门,让崔瑷有种回忆小时候的感觉。

  一进屋内,崔瑷更好奇的问,不只有妈妈的衣服,连自个儿小时候的棉被,怎也飞到湾来了?

  梁岫辰笑笑的说,还不都是为了爱你。这里一般人是不会来的,你看法国梧桐适应了台湾,种三年已有一人多高了,再过几年就可以在树林里做爱了,呵呵!

  这话让崔瑷满脸通红,想必忆及在老家,在树下,河边,灶台边到处做爱,被老妈骂狗男女那回事儿。

  没错!这是二人热恋时期的愿望!複製到台湾,如今竟有了雏型。崔瑷更想像不到,这个外表狂野的梁岫辰,竟会心细如丝。

  她不禁开口问,这个愿望的开端,是什麽情境下的事?

  梁岫辰不说,她人生地不熟只好紧跟,一路往山上走。走了半天了,还在一望无垠的绵延山峦里转来转去。

  二人都默默无语,各想各的。见不著彼此时,苦苦思念,满心怨恨;如今见到彼此,又有满肚的委屈,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。

  是崔瑷先开口,喊住了他:“岫辰,对不起,我是不是太现实了。”她指的是被包养,一切只怪命运安排,谁也不得埋怨对方。

  她低头,梁岫辰回头,牵起她的手,问:“小崔!他对你好吗?”

  “还不是老样子,老妈需索愈来愈大,王磊把不耐烦全发洩在我身上。”崔瑷没有很热络,但会用手指头测拭他的手掌,也仔细看,感觉他似乎胖了一些。

  “那不就夜夜宵宵,他花钱捞本,苦了你了!”被梁岫辰这麽一说,崔瑷涨红了脸反问:“问你喔,男人们好像觉得,女人越清纯,越乖巧,越迷人对吗?”

  梁岫辰回:“男人的想望是,白天清纯;晚上淫荡。看来乖巧却闷骚。越清纯,乖巧的女生,往往私底下越闷骚、越淫荡。会惹来男人想要征服,想一探究竟。

  “对也,我本身好像就是这样!”

  “你后!我在山东就了解你,白天乖巧女导游,晚上就变成食肉棒为生的淫荡女。”

  “享!还不是被你教出来的?唉!都是过去事了,我现在只要能摆平王磊就好。”

  “你?竟然为了钱,出卖灵魂去服侍他。”

  他说出的话有如利刃,崔瑷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瞪著,说:“梁岫辰,你可以生气我,但是不能污蔑我们曾经有过的山盟海誓。”

  “山盟海誓?”他苦笑的享!了一声,接著说:“我曾经以为,美好回忆的下一站,就是幸福。如今你让我看不清什麽是真的、什麽是假的了。”

  崔瑷愣住了,二人近在迟尺,但那眼神竟如此遥远,她觉得整个人就像被冰冷至极的寒气给冻结了。

  她失去自制,眼泪在她脸上破碎。手里握著登山杖,过去同甘苦共患难的甜蜜与快乐,却又那样真实地浮现,彷彿在讽刺著他们现在的状况一般。

  她的视线过于模糊,所以好几次她都得重複动作,登山仗怎麽调整,就是再也撑不住自己。

  “可恶,连登山仗都要欺负我!”生气地甩著登山仗,脸上泪痕让她看来更是狼狈。

  “我来!”梁岫辰伸手想帮她。

  “我不要、不要!你走开。”她气愤地把登山仗丢进山谷,走了。

  “小崔!别哭…我…”梁岫辰追上,伸手刚好扶住心怆恨,人差点跌倒的她。崔瑷反抗挣扎,二人跌成一团。

  将崔瑷扶起来,让她靠坐自己身上,问“有没有摔伤?”在她身上摸索,想检查看看她是否有受伤。

  “我没有受伤,是怆恨的心在痛。”她甩开梁岫辰,试图自己站起来。

  “说吧,你又想说什麽难听的话,就一次说吧!”

  梁岫辰叹了口气,低头说:“或许该死的是我,我如果有钱,付得起医药费。”他那句话很轻、很轻,但是听在崔瑷耳里,却造成了一股震颤。崔瑷感受到,钱,在彼此内心是一种疲惫的痛。

  她转身抱住梁岫辰,张口咬住的肩膀,很用力,鬆口,还伸手去抚齿痕,接著无声地涰泣。

  “天哪,我们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?”

  “岫辰,你在我的生命里,很重要,知道吗?”其实她说得也没错,要不是为了母亲。

  不!如果可以放弃,不爱了,那麽彼此也不会觉得如此痛苦。

  或许,应该认命?

  最近崔瑷一直在思考,是否该放弃这段感情,从此不再有牵扯?每回被疼,她又想给这段恋情留个机会?

  “这麽多年了,我可以等你。”梁岫辰盯著她先表态。

  “我在别人床上,你也要等?”崔瑷的手微微在颤抖,却没有察觉到梁岫辰开始紧张。

  他站起身,逼近她,那温热的鼻息几乎喷在她脸上了。她闭上眼,深吸了口气,将他的气息深深吸进体内。

  当思念随著这样的靠近而颤动著,她几乎无法站立,想被他像以前那样抱著,爱著、在乎著。

  “岫辰,你…是不是很恨我?”她嘶哑著嗓子,低声地问。抬头看他,自也看见他眼睛深处的挣扎与痛苦。

  梁岫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鼻头,颤抖著手指抚过脸颊,她的眼神中盈满了爱。

  将她抱进怀里,紧紧地、紧紧地拥抱她,温柔地说:“我不走,我会等你。”崔瑷抓住他的衣服,看来很胆小不敢公然,像小兔子从被被拥抱中,偷偷汲取一点温暖与力量。

  梁岫辰也是,无论是要等待,还是放她走,都需要力量。自己的爱人,是别人床上的玩物,每到夜里都像在洗三温暖,情绪回荡在愤怒、爱恋的矛盾当中。

  捨不得看她苦,但每一想到王磊趴在她身上,那种怨恨,他又觉得非夺回来不可。

  相互不捨,终于取得共识,二个人暂时放下藩篱。

  远离烦嚣都市,投入山中洗涤心灵,的确吸引人,他偏急燥的说:“我期待这一天,等过了多少日出、日落,孤寂的夜空…,你知道吗?”

  梁岫辰带点邪气,撇唇浅笑。露骨的嘲讽并未让她期待,而是让她反感的紧抿樱唇,并对他丢了一记白眼。

  见崔瑷不语,他更是白目,伸手拨开她的衣服,在脖颈间不安的找寻,那是他最在意的领地,不容别人觊觎。

  崔瑷看见了他心里的疙瘩,于是开口说:“如果你这样心口不一,我们就放弃了?”

  “我不会服输,我有预感,我们会有一趟难忘的假期。”他伸手往下,想要拉开她的胸罩,被崔瑷逃开。

  崔瑷知道他在找什麽,却不解释也不回应,只顾拿著地图,在做笔记。摆明就是,我不再是你的,你该放弃了,不管他怎麽挑逗,就是来个相应不理。

  走著走著,他又抓机会说:“山风怡人,很适合情侣谈情,我们在这里坐一下?”梁岫辰指著崖边的一块大石头。她只默默走向石头,坐下来。

  “累吗?”他在她身边坐下,递上矿泉水。

  “还可以。”她不肯示弱,小口小口的喝著水,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。

  她呼吸急喘,脸颊绯红、疲态毕露,看得出来她在逞强,在在都显的娇柔而赢弱。

  “走不动要说出来,不要硬撑。”他用毛巾替她擦去额上的汗水,动作亲暱又自然。

  崔瑷站起来,躲开他的呵护,优雅的伸个懒腰,“我们还要走多久,才会到嘉明湖?”

  “你的脚程,大约明天中午。”他抬头看西斜的夕阳,继续说:“我们大约再一小时会到达避难小屋。你也可以在这里看夕阳,不用担心摸黑,咱晚点吃饭。”

  “安全吗?我想看夕阳。”她飞快的回答。心里不快乐,但此等美景岂是泰山可以比拟的;置身在青翠山峦里,呼吸著山林灵气,享受著宁静清幽,一切都值得。

  为了看夕阳,二人晚到小木屋,床位都被占满了。梁岫辰只好在避风处塔了帐篷,边张罗晚餐边说:“我爱拍夕阳,常常迟到,没床位就塔帐篷,反而放空,尽情的亲近大自然。”

  对山,崔瑷什麽都不会,只会痴痴的笑!

  忙完晚餐,已是夜里九点多,气温只剩八度,她安静的躺在睡袋里,有些心慌,似又在期待。看梁岫辰躺下来,被慢慢吻了上去她很紧张,没有拒绝也不索吻,只是闭著眼睛。

  崔瑷说闷,不如说想逃避。他打开窗户,沁凉山风瞬间到访。崔瑷趴在帐篷里,把头往外探,月圆夜山恋美丽如画,幽静让人心静,她深深呼吸。明明是想逃,表情竟不自觉的放柔下来。

  “这种感觉像世外桃源,真是个好地方,冬天会下雪吗?”她笑了,那笑容很让人著迷。

  “这里海拔三千四百M,会下雪。神仙的家,你喜欢咱可以多留几天。”梁岫辰慵懒的半躺在她身边,侧头凝视著崔瑷,在找机会。

  夜!明明就月明风清,梁岫辰偏说外头风大,气温低。拿酒出来,邀她喝酒。她感觉这男人在使坏。迳自出去,果然风声呼呼,这才信,还是钻回帐篷里喝酒温暖。

  崔瑷从包包里拿出一包东西,在他鼻尖晃二下,说:“给你猜是什麽?”

  梁岫辰顿时眼楮一亮说:“阿胶蜜枣!”一脸馋嘴样,还故意装吞了吞口水,说想吃。

  愈夜愈美丽,在荒郊野外同样也可以?

  “我看你是想吃我!”被宽厚温热的手用力抱紧,她明知会出事,但还是感到安心又窝心,崔瑷身子一软,闭上了眼睛,脸上不自觉漾著笑意。

  其实被男人捧在手掌心呵护,一直是她嚮往的,搂搂抱抱亲亲嘴,只要不过份就好。

  “你常常带女生来,像这样佔便宜吗?”她轻描淡写的揶俞他,想要打破此刻太过动情的气氛。

  明知她不是在吃醋,只是挖苦。梁岫辰还是老实回答。“有!但我…苦苦在等待,希望你能早日脱离苦海,陪我这样长伴天涯。”

  看崔瑷眸色加深,他认得出这个反应,那表示她不认同。梁岫辰忍了下来,独自握著酒杯,爬出帐篷没入演岚里去。

  崔瑷默默的跟上,二人在冷冽中各想各的,感觉月亮走得很急,因为贪婪的云在追月。

  “我想要尿尿。”梁岫辰递给她纸巾,说:“我帮你护著。”崔瑷怕黑,面对著他拉下裤子,蹲下来。她只能用微笑,解释自己诡异的行为,这种难以启齿的私密事,做起来怎那麽自在?

  崔瑷忽闻背后有动静,侧头一瞄弹跳起来,惊嚷“有鬼!”她吓到裤子都没拉,抱著梁岫辰不敢鬆手,闭著眼睛声音颤抖,尿液源源而出,在风中飞舞,洒到二人的裤子全都是。

  “别怕,是水鹿,牠会追人尿液里的盐巴。”梁岫辰一手搂著她的脸,一手轻拍她的背抚慰。她像八爪鱼般牢牢抓他衣服,还是不敢鬆手,“真的是鹿吗?”

  看著大如牛赎的水鹿悠閒离去,两人四目相视,笑了!这一泡尿还真多。

  回到帐篷彼此脱裤子,互相擦拭,亲暱的火花开始燃烧,彼此的眼瞳中全是悸动。

  扑通!扑通!是谁的心跳声?是他的,还是她的?都有。

  她自然的埋首于梁岫辰的胸前,倾听著他的心跳。

  “听到了吗?那是专属你的心灵圣地,我从不允许别个女人进来。”

  “废话!你是我的。”崔瑷心情快乐、想望在飞时,那就是心里话;心烦,她就想逃,十条牛也拉她不回头。

  而梁岫辰想的,说的,总是会惹烦她的话。问她“在山上野爱,王磊该上不来抓猴吧!”苦等三年难得有机会,他开始想像野爱的画面,那根东西开始不安份起来。

  崔瑷没有回答,气!那壼不开提那壼?没有婚姻不算出轨,但这却是禁忌中的禁忌。

  崔瑷想到王磊,就想到回去他一定会检查身体,如果被发现出轨,那恐会断了金援。这男人真笨,老提到王磊,这只会提醒她,这种事绝不能发生。

  崔瑷钻进睡袋里躲他。梁岫辰不识相,又问:“你和他做会爽吗?”梁岫辰认为自己在乎的话,让崔瑷眼睛诧异地瞪很大。

  她感觉梁岫辰就只在意她的身体,只想做爱。

  他想知道的都是,王磊是如何占用他心中的圣地。

  崔瑷不回应;梁岫辰白目,心急,二个人都不对。

  为此梁岫辰性情变了,藉酒咨意吻她,再拉开了她的睡袋,不安份的手滑进了女人二腿间。果然,他